记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全邦幸老师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张远文|梁兴科 发布时间:2007年07月27日 点击数:14,104

打岩坡上“大先生”
——记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全邦幸老师

  

 

    打岩坡是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打岩坡,岩子多,晴天白日鬼唱歌”,“有路不走打岩坡的山,有女不嫁打岩坡的汉”。这是打岩坡的一怪——山高、水恶、路险;荒凉、偏远、闭塞。
   “打岩坡,杉皮屋顶矮墙窝,娃儿读书黑天摸 ,个个都是狠家伙”。这是打岩坡的一怪——散居在方圆20多公里崇山峻岭中的600余名村民中,走出了大中专毕业生67名,且33年来村子中没有一个娃儿辍学。
   “全邦幸,小个子,大先生,起早贪黑忙教书,病魔缠身不歇气”。这是打岩坡的一怪——就在这个连鸟也不愿屙屎的打岩坡上,52岁的全邦幸老师却将这里的山山水水与学生铸成他生命的全部,一口气扎根了33年,成为全国的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师德标兵,并获得2007年全国五一劳动奖章。
2007年5月15日,笔者一行带着深深的敬意与探究,从沅陵县城顺二百里沅水船行四个小时至清浪乡,然后雇一小舟沿沅水支流洞庭溪逆行一个半小时,再在苍山大岭中攀爬一个多小时,到达打岩坡村小学。
    学校建在山坡的一块平地上,白墙青瓦,整洁大方,整齐的绿化带,花香袭人,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大山深处迎风招展。中间是教室,“丁”字形的侧间,一侧是学生阅览室和理发室,一侧是办公室与厨房。厨房是专门用来给学生热饭热菜的。厨具一尘不染,橱柜上的西红柿、小白菜、青椒等水灵灵的,脸盆的清水里还有一斤多活蹦乱跳的泥鳅。刚刚灌满开水的两个热水瓶,还在冒着热气。办公室的柜子上放着一个药箱,旁边码放着晒干的金银花、鱼腥草。理发室两把推剪,一件蓝布罩衫整齐地挂在墙壁上,阅览室摆放着《近代英雄故事》、《小学生导刊》、《音乐探索者——斯特拉文斯基》等书籍。正是课间时分,全校三个年级一个班共10个孩子在欢快地跳着皮筋踢着毽子。
    我们被眼前这一幅宁静欢悦的画面所感染,继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贫瘠荒凉的大山深处竟会有这样一所被土矮墙杉树皮屋顶所环绕的漂亮的学校。而这一切,都是这位瘦小的身患结肠癌达十年之久的“大先生”全邦幸老师用他三十三年的守候,三十三年的心血浇灌而成的。

 

    “我喜欢打岩坡的孩子,我愿意在这儿做一辈子的老师”

   曾经,在村人的眼里,全邦幸也许就是一个“怪人”。1974年,全邦幸高中毕业,在打岩坡这个地方,可是个不得了的“秀才”。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他完全有能力有机会走出大山,离开父辈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但看到当时村子里80多名孩子渴求上学的眼睛时,他的心颤抖了。他想都没想,扛着铺盖卷儿回到打岩坡做了一名民办教师。打岩坡村小那幢矮小破烂的木屋就此成了他整个生命最初也是最后的一个驿站。
   曾有几次,乡里考虑给他换个条件好的学校或者调到乡中心小学任教,但全邦幸推辞了,他说:“我走了,谁又能安心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呢?苦就苦我一个人吧,我喜欢打岩坡的孩子,我愿意在这儿做一辈子的老师。”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苦太累,或许是因为负荷太多太重,在打岩坡村民和孩子的眼中,全邦幸很瘦很黑甚至是佝偻着身子,但一双眼睛却很有精神。民办教师的工资很低,最初时每个月只有5元,到1995年每月才80多元。其时,家里只有妻子一个劳动力,上有七十多岁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下有两个孩子都在读书,全邦幸一家一直在贫困线上煎熬挣扎,但他从未叫过一声苦和累,对孩子对村民总是一脸灿烂的笑。全邦幸的家离学校有3里路,要翻过一座山,虽然家务事很多,但他一直坚持住校。上毛洲组离学校最远,有十七里山路,山高路险,溪壑纵横,一年四季,他都要早早起床,匆匆扒完几口早饭便去险段路口接这里的学生。三个年级,十个学生,复式班教学,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傍晚六七点送走最后一个学生回家,然后匆匆吃晚饭,批改作业、备课,直到深夜他才疲惫地躺在床上。学校校长、班主任、教师就是全邦幸一个人。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对自己的要求,除了做好各项常规工作外,他还创造了一整套复式教学方法,实施个性化教学。三十三个春夏秋冬,打岩坡上,他的舌尖有一座花枝招展、曲经通幽的神秘花园;他的笔尖有一座千姿百态、意趣横生的思想花园;他的指尖有一座令人心驰神往并为之孜孜以求的教育花园。一次次心灵的漫步,一次次感人至深的努力,全邦幸用青春和汗水不仅点燃打岩坡人对生活的热望,也擦亮了孩子们探究山外五彩缤纷世界的眼睛。

  

 

 

 

   “学生就是我的孩子,我要他们人人都能好好地读书”

   在全邦幸老师备课本的扉页上有一句德兰的话:“我们都不是伟大的人,但我们可以用伟大的爱来做生话中每一件最平凡的事。”他爱打岩坡的孩子,把学生当作自己的子女,他要他们人人都能好好地读书。
   寒冷腊月,山风凛冽。看到学生背着书包提着火笼翻山越岭的艰难,他省吃俭用买来木炭,在教室里生上一盆炭火。热天为学生烧茶水,冬天为学生热饭菜,寒冬酷暑,从不间断。为了改善学生的伙食,他还经常在夜里拿上电筒或是点上火把去水田抓泥鳅。他还经常为低龄学生擦洗屎尿,背送到家里换衣换裤。自己掏钱为学校添置篮球、羽毛球、乒乓球、跳绳等体育器材。 每个学期,全邦幸老师都要进一次城,自己出钱买上一二百块钱的常备药品放在办公室桌上的药箱里,有哪个学生碰破了皮,或伤风感冒,略通医道的全邦幸就忙乎开了,嘘寒问暖打针喂药,就像自己的亲崽一样。家长们都很不好意思,他笑着说:“孩子交给了我,我就有责任叫你们放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他每学期都要备足10多瓶杀草农药,除去上学路上的杂草,以防学生雨雪天打湿衣、鞋或被蛇咬伤。
   为了免去学生去乡里理发的奔波之苦,他自学理发,33年如一日,义务为学生和群众理发;打岩坡穷,每年都有三分之一的学生交不起学费,为了不让孩子失学,每个学期他都用工资做担保,先后为贫困学生垫付学费近两万元,至今仍有一万多元没有收回。他生活困难,十分缺钱,但他从未向家长讨要垫付的学费,他知道他们实在是拿不出钱。因为他的努力,打岩坡至今没有一个适龄儿童因为家庭贫穷而失学、辍学,甚至是已到乡中心小学或是中学读书的打岩坡孩子们如果没有学费钱,只要他能邦得上的,他宁愿自己不吃不喝也要邦衬着。
   学生全继淼患肺吸虫病一年多,几次治疗都不见好转,发病时常常吐血,全邦幸每次都用热水将他擦洗干净。同学们害怕传染,不敢和他接近。孤独的全继淼一次在课堂上又吐血了,边吐边哭:“我的病不得好的,我要死的”,尔后放声大哭,全邦幸感到非常震惊,为了安慰病痛中的全继淼,全邦幸经常守在他的身边,一边给他补课,一边给他讲保尔、柯察金的故事,鼓起他向命运挑战的信心和勇气。全承劲同学居住偏僻,离学校有六、七里路,在他读书的那一年里,他所在的组没有同伴。为使家长放心,不出意外,开始上学那段时间全老师与家长配合互相接送,这样的日子长了,家长误工也太多,于是全老师就主动向家长提出让全承劲同自己一起寄住学校,同吃同住了一年之久,直到该生有了同伴一起上学为止。
   30多年来,在每次的学生水平统一测试中,打岩坡村小的成绩一直排在全乡10多所村小的前三名。在全乡乃至麻伊洑区的数百所村小的各种评比中,打岩坡都走在前列,学校10多次被评为区乡先进单位。全邦幸20多次被评为市县区乡“优秀教师”和“先进工作者”,他和打岩坡村小成了全区村小教育的一面旗帜。更令全邦幸和打岩坡村民高兴的是,全村有67名孩子考上大中专院校,还出了一名硕士研究生,孩子们回到村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村小看看全老师。这也是全邦幸感到最幸福的时刻,更增添了他带领打岩坡的孩子们从坐井观天的寓言中突围而出的勇气与信心。
   
 

 

 

 

   “我的生命属于打岩坡的孩子,就是死神我也要让它擦肩而过”
       
    1997年的春天,对于全邦幸及其家人来说是淫雨霏霏,没有阳光与温暖的。正在讲课的全邦幸忽然被剧烈的腹痛折磨得昏倒在讲台上,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撕心裂肺呼喊着老师。当家长们汗流浃背手忙脚乱地将全邦幸送到乡医院时,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建议马上去常德市第一人民医院确诊。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结肠癌。陪着去医院的家长哭了,说全老师怎么这么命苦,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啊,刚转正就得了绝症。医生建议马上动手术,可仅手术费就要2万元。然而全邦幸却是两袖清风没有一分钱存款。亲戚朋友向他伸出援助之手,学生家长也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你几百元,我几十元,一双双热情的手为全邦幸打开了通往手术室的大门。拆线后的第三天,全邦幸就要求回家,他心里挂念孩子们的功课。他说:“我的生命属于打岩坡的孩子们,我剩下的日子或许不多了,我要去上课,我要把生命最后的时间都留在讲台上。”乡中心小学的领导哭了,在场的家长们也哭了,对大家都劝他,你疗养休息吧,我们重新安排教师。但全邦幸异常执拗地回到了讲台上。当他托着虚弱的身子微笑着走上讲台,每个孩子的眼里都噙着泪水,十多个学生家长流着泪站在窗户边,与孩子一道静静地听他讲课。灿烂的阳光悄悄地爬进窗棂,照在全邦幸消瘦的脸上,学生与家长们却泪雨滂沱。
   就在全邦幸准备全身心投入到教学中时,病魔又回到他的身上,不能进食,腹痛如刀绞,腹泻鲜血不止。病情发作时,正值全区期末检测的复习阶段,全邦幸叫妻子给自己打消炎止痛针,强忍着到期末检测结束,才又住进了医院。如今,全邦幸每年寒暑假都要作两次全面检查与化疗,每天需要服用抗癌药物,但他却从未因此请过一天假,缺过一天课。咀嚼着一次又一次疼痛的眩晕,他让自己的生命与打岩坡的土地一起呼吸, 死神也只好在他的面前望而却步。 曾被医生宣判活不过一年的他像打岩坡峭壁上的一棵青松一样,坚强地站立在打岩坡村小的讲台上。他用一种超人的毅力书写生命的奇迹。


“让打岩坡的孩子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上课,是我一生的心愿”

    
   打岩坡村小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修建的杉皮茅房,早已破烂不堪。病中的全邦幸决定在自己有生之年,改善孩子们的学习环境,建一所漂亮的学校。他带着抗癌药、稀餐流食,利用假期与村支两委领导一道四处奔波向乡友求援。动员自己的亲戚朋友捐款捐物,并规定最低不能少于50元。为治病全家已负债2万多元,但全邦幸还是把妻子当村妇女主任的500元补贴拿出来捐给了学校。而自己的大儿子因为这个时候没有钱送书,初中毕业后学当了一名油漆工。村民被全邦幸深深的感动,有钱的捐钱,有物的捐物,义务投工投劳,一切全听全邦幸指挥。三个月的时间,一座占地面积200多平米的新校舍落成。全邦幸是个闲不住的人,平地、栽花、种树、除草、修枝剪叶,力所能及的事,他从不麻烦家长。今天的打岩坡村小,校园内地面整洁,四季常青,鲜花争艳,是全乡办学条件一流的村小。全乡村小三次教学比武、两次校园管理现场会都在打岩坡村小召开。
   学生全一理在作文中写道:“我每天都要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把作业做完,因为我家的矮墙屋光线太阴暗了。我们的学校好漂亮,我们的全老师是个好人”。
   村支部书记谭文胜深有感触地说:“全邦幸老师真是打岩坡几代人最大的功臣,他让我们打岩坡的大人与小孩看到了希望”。
   又黑又瘦的全邦幸老师默默无闻地做着这一切,或许他只是一种本能的习惯,一种守持生命的本色性格使然。他还生命以真实的追求,收获的却是打岩坡孩子们明天的命运。

   “我是党员又是老师,让学生成人成才是我惟一的选择”

   夕阳的余辉从打岩坡对面的山顶投射到村庄的屋瓦上。有着31年党龄的全邦幸老师又开始带领学生给村子里的五保老人全兴旺、邓金菊、宋元翠等老人送柴、挑水、打扫房间——这样的事情,他与他的学生们已整整坚持做了十年。学生万锋华大学毕业后在县城一所中学教书,他在给全老师的信中写道:在打岩坡的小学生涯,给了我许多永远不会褪色的记忆。您教给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做事的教诲令我终身难忘,您总是教育我们做人要本份,要善良、诚实、守信、助人,要学好本领,走出大山,报效祖国,而您自己却三十余年如一日固守大山,您为我们牺牲得太多太多了……
   “教育无小事,事事总关人”。全邦幸老师总是从生活的一点一滴做起,抓学生的行为养成教育和文明礼貌教育,培养学生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学习习惯。学前班学生万邓在放学路上不慎摔坏了保温盒,因惧怕家长责骂而谎说是别的同学有意打破,结果导致双方家长不明就里地大吵大闹。全邦幸瞧在眼里急在心上,就此事专门召开了一个学生家长会,通过会上的学生陈述与澄清事实,使得说谎的孩子、糊涂的家长都得到了教育,最后握手言欢。为了搞好社会、家庭、学校的共同教育,全邦幸坚持长期家访,每学期每个学生家访都在10次以上。常常是乡村已沉入梦乡,全邦幸却还点着火把或是拿着手电,蹒跚在七弯八拐的羊肠小道上。
   为了让学生学得轻松、学得愉快,学有所获,教有成效,他总是深钻教材,认真备课,做到了课课有备课,堂堂有教案。每一堂复式教案既备教材又备学生,独出新裁,富有实效。“毫米厚度一指甲,分米只有一小乍,厘米仅只食指宽,左右手张开才米八”。这是全邦幸在教二年级数学认识长度单位一节课时编的儿歌。从学生的生活经验出发,形象生动易懂,学生很容易分清这些长度的区别。上一年二期认识人民币这个内容时,他甚至在课堂上办起了一个临时商店,用自己专门备下的零用钱让学生轮流充当售货员和顾客,这样学生很快就在实践中学会了元、角、分单名数和复名数的混合计算方法。他在狠抓课堂教学的同时,注重学生学习习惯的培养,经常开展朗读、背诵比赛和优秀作业展览,经常举行质量检测,反馈信息,弥补不足。多年来,他还利用山里的特有条件自制了一些美术、音乐、体育乡土教具邦助教学,保证了村小孩子们受到全面的教育。近8年来,他一直承担着四个年级的复式教学,多次承担和完成了乡内和区级教学比武任务。他所教班级成绩优秀,综合评估连续五年名列全乡前茅,并在全乡开展的教学劳动竞赛中连续夺冠。多年来打岩坡村小学生的入学率、巩固率、学生成绩及格率均为100%。
   曾经有村民对全邦幸说:“你这样拼命教书,为的是什么?”全邦幸微微一笑:“我既是党员又是老师,让学生成人成才是我惟一的选择”。
    曾有一个小男孩在海边浅水洼里捡起一尾尾的小鱼用力把它们扔回大海,有人忍不住走过去,好心劝道:“孩子,这水洼里有几百几千条小鱼,你救不过来的。”“我知道。”小男孩头也不抬地回答。“哦?那你为什么还在扔?谁在乎呢?”“这条小鱼在乎!”男孩儿一边回答,一边拾起一条小鱼扔进大海。“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还有这一条、这一条、这一条……” 
   是啊,打岩坡的孩子们就像这浅水洼里的一尾尾小鱼,因为“小鱼在乎”,所以全邦幸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扔着,而且一扔就是三十三年。在这“扔”的过程中,全邦幸获得了一种风雨岁月独特的意义与价值,找到属于他自己的事业感和人生的归属感。

   威廉·詹姆士说:“播下一个行动,你将收获一种习惯;播下一种习惯,你将收获一种性格;播下一种性格,你将收获一种命运。”
   2005年秋,县里开始调整学校布局,大力推行低龄寄宿制学校建设,有计划地撤办村小和教学点,实行低龄学生到中心小学集中寄宿就读,县财政按每生每月60元的标准补助寄宿生活费。也许就在2008年,打岩坡的孩子们会集中到清浪乡九年一贯制学校生活与学习,打岩坡村小也即将结束它三十余年来的历史使命。当我们问及全老师将作如何打算时,全老师眼里噙满了泪水:“打岩坡的孩子们太需要更好的教育资源,接受更好的教育了,他们走出大山的渴望比山脚的溪水更迫切。是雄鹰,总应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天空去展翅翱翔,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在打岩坡村小未撤之前,哪怕只有一个学生,我还会选择留下来。”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全邦幸的泪水无言地诠释了这一切。
   夕阳的金辉洒满了打岩坡的崇山峻岭。临下山时,我们再一次凝望着又黑又瘦的全邦幸老师,他的背影在阳光里愈来愈高愈来愈大,须仰视才见。我们不再奇怪打岩坡为何为有这么多的莘莘学子,为何会有这么多目光的聚集,为何会有生命如此不悔的执着追求。面对这位打岩坡上的“大先生”,我们还能对他说什么?这个世界还能对他说什么?!
    

附:全邦幸老师简介
   全邦幸,1953年出生,汉族。1974年参加工作,197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一直在清浪乡打岩坡村小学任教至今。自1977年至1999年22年间,个人共获市优1次、县优2次,区优10次,乡级各类优秀21次;1999年到今,学校成功地举办了两次校园管理现场会和两次教学研讨活动,连续五年被评为区、乡先进单位;个人先后于2000年和2003年被邀请在全区中小学教师暑期政治学习会议上作了优秀事迹巡回演讲;2004年,《湖南工人报》刊登题为《打岩坡上两棵松》的文章报道其事迹;2004年6月,被评为怀化市先进工作者,同年9月被评为“全国优秀教师”和“全国中小学优秀班主任”,并被湖南省教育厅、人事厅记“一等功”;2005年4月,他被湖南省人民政府授予“湖南省先进工作者”光荣称号;2005年9月,其事迹被沅陵县教育电视台拍摄制成了教育专题片在全县与全省播放;2006年被评为“全国师德标兵”;2007年4月获得全国五一劳动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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